老中医李贤春 论中医药如何在短期内形成万亿市场

中国在历史上一直都是世界最大的经济体，一直持续到近代。为什么中国经济在历史上会一枝独秀?有什么秘诀吗?这得益于中医药的推动，中医药一直都是中国经济最核心的推动力，而中医药是中国独有的原始创新。中国古代经济也一直在这个创新的推动下发展。

任何一个蓬勃的经济体，都需要一种创新动力模式的推动，这种模式就是能给创新者带来最大的利益。创新发展，是国家战略，而任何创新都是受利益驱动的，能实现利益最大化，对创新才有最大的驱动力。改革开放以来，中国经济一直靠的是房地产推动，房地产业推动中国经济发展了几十年。这都得益于创新动力模式，实现了开发商和地方政府利益最大化，中国经济发展才会这么迅速。房地产这种模式是从香港学来的，也就是从资本主义学来的，利益最大化的创新，并不是资本主义独有的，社会主义也同样适应。发展才是硬道理，，不发展就没有利益，发展快才有最大的利益，我们就是要大张旗鼓地实现社会主义利益最大化。

中医药在养生保健、治慢性病、治疑难病方面的市场需求是巨大的，不仅中国需要，世界同样需要，潜力无限。中医药业要快速发展，必然要采用这种创新动力模式的驱动，只有这样，才能促使中医药的爆发式发展，甚至能在短期内达到数万亿市场规模。也就是说，只要有好的政策，有好的体制机制做保障，我们就能在中医药业复制出另一个房地产业。如果我们能迅速复制出一个房地产业，而政府的作用是最大的。

政府如何作为?我认为要重点做好以下几个方面:

一是要进行机构改革，成立中医药发展部，把中医药这一块从卫健委分离出来，摆脱目前这种西医管理中医的模式。中医药的一切事务都归这个部门管理，包括中药新药审批。成立中医药部已蕴酿了很多年，每次都搁浅，不知什么原因。

二是尽快进行中药新药审批制度改革，因为它决定着一个行业的发展方向。我认为有两种方案可供选择: 一种选择是实行严格而简单快捷的审批制度，严格就严格在疗效和安全性上，有效率多少，治愈率多少，不能含糊。简单快捷就是手续简单，过程简单，时间短，只需数月，费用只需要数万到数十万。如果要做临床，只做30例。另一种选择是实行备案制。如果你是制药厂、医院和诊所，只需备案就可以了。有些人会担心，会不会有问题?我认为没多大必要。中药区别于西药，是一种生态药物，一般的安全性还是有的。中国历史上几千年来，中药历来都不需要政府来审批的，都是企业、医院、诊所生产了就拿出去卖，中国人并没有被毒死，而且人口越来越多。香港回归前和回归一段时间，香港的中医药也是没人管的，你想怎么生产就怎么生产?你想怎么卖就怎么卖?没听说香港人民都被毒死了。做什么事情，不可能一点问题都没有，可先发展，后规范，或一边发展一边规范。当前，在和美国打贸易战的特殊时期，我更倾向于备案制。因为房地产推动经济的动力已弱化，已不可持续，经济下行压力大，再加上美国的制裁，经济会不会出大问题?至少一个备案制，能迅速把中医药盘活，让中医药取代房地产继续推动经济的发展，救中国经济一命。而且，我们做好了内功，就不怕美国制裁。许多人想看到中国经济崩盘，其实不然，如果中医药发展好了，西药卖不动了，美国的药企开始倒闭，谁会崩盘还不好说。

香港中医药通过规范后，并没有带来中医药的繁荣，不是问题更少，反而更多。过去生产药发现配方不行，可以随时修改，现在要是修改你就违法，只好硬着头皮。国家新药的审批首先要经过专家委员会审方，一会有人说你味数超过了15味不行，一会有人说找不到君臣佐使配方不合理。一个个守成和西化的头脑把一些好药在第一关就拒之门外，扼杀在摇篮中。每个专家都有投票权，投票没通过，再好的药都进入不了临床。有些不服气的申报人员就去攻关，礼和关系到了位也有通过的，身在这个行业，稍有权力的人不腐败都难。药品通过初审后，到底有没有疗效?有没有毒副作用?没人关心。只要做了几期临床，走了几年的程序，花了几千万或上亿，药才批得下来。因为药品审批，只讲主观标准，不讲客观标准，不讲有效率和治愈率，批的药几乎都是垃圾，治不好病不说，有些药还有严重的毒副作用。每年浪费纳税人的钱在数百亿，这不是在犯罪吗?治同一种病的药品，如果有了有效率70%的，低于70%的药品还可以源源不断地批下来，非常荒唐。正因为只讲主观标准，不讲客观标准，药品审批随意性大，这也是这个行业，腐败成风，弄虚作假成风的原因。这种审批制度成了产生低效药、无效药和毒药的机器，是中医药发展的最大障碍，费时费力，劳命伤财。

第三是及时进行体制和机制创新。在90年代，每个省都可以批药，那时的中医药业还充满朝气，收归国家后，中医药业就死水一谭，没有什么好药出来，只是助长了更多的腐败，花了更多纳税人的钱。批药的权力还是下放的好，最好下放到区县级，形成各个地区的竞争局面，有利于各个地方政府争相支持中医药发展的形势。除了药厂、医院和诊所可以申报药外，自然人也可申报药。如有的人不是医生，但有祖传秘方或特效验方，同样可以成为药品申报人。而且申报的药品批文，可以买卖，甚至一个批号可卖到上亿，中医药你不想发展都难。在这个行业，谁有领先的研究，都要受到国家的扶持，无论国家机构，企业，还是个人，都一事同仁。

允许制药企业自主定价，而不是由政府控价。美国制药行业为什么发展快?就在于实行的是企业自主定价。凡是创新药都能获得最大的商业利益，也就是能获得利益最大化，极大地激发了这个行业的活力。美国药企为什么能领跑全球，成为行业的龙头老大?就在于实行了一些创新的制度。 据报道，中国所有制药企业的总产值还抵不上辉瑞制药企业一个公司。如果把价格放开，有些人会说，药品关系到老百姓的利益。中国经济近40年，主要靠房地产推动，如果我们因为房价关系到老百姓的利益就放弃房地产商业化，我们就没有中国经济近40年的大发展。如果我们能通过体制和机制创新，能促成一些企业成为行业的领跑者，出现几个中国的〝辉瑞〞。善莫大焉!

四是加强新闻谋体报道。1998年，中央电视台《健康之路》组织了一次有意义的活动，就是搞了一个〝全国三十家特色医疗系列展播〞，那一年我38岁，是最年轻的医生，代表四川参加了这次活动，并被选为专家委员会委员。到99年后，全国媒体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，凡涉及到中医药的一律不报道。我就知道，有一个民间医生，可以治狂犬病，治愈率为100%，没见到媒体报通过。而且还封锁消息，现在在百度上也搜不到。我们宁愿看到成千上万的人在痛苦和疯狂中死去，也不让人知道这些消息，是不是太残忍?比如许多中医可以治白血病，而且药物无毒副作用，零死亡率，而且费用极低。我们宁愿看到成千上万的人被化疗药毒死，治得倾家荡产，家破人亡，我们的良心何在?我治疗过一个病人，叫袁修业，是成都外国语学校的物理老师，患了一种叫多发性硬化症的神经系统疾病，曾被华西医大宣判了死刑。在我这里服了8个月中药而治愈近20年。这个病比霍金的病致死致残率都高。要是在国外，只要有人能治这种病，媒体会争相报道，如果有人推荐，还有可能获诺贝尔奖。如果这些消息通过新华社、中央电视台的新闻报道出来，是不是要挽救很多病人和很多家庭?如果消息传到国外，外国的许多病人都跑到中国来治，或这方面的药物能在全世界卖，新闻媒体不仅做了善事，而且还推动了中国经济的发展和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播。可见，要发展好中医药，新闻媒体也是很好的助推器。

英国科学家对古人类骨骼和木乃伊进行了长达数十年的研究，发现古人没有一个人得癌症，他们得出结论: 癌症是现代疾病。自从有了西药后，癌症开始出现并逐渐肆虐。古代没有西药天下没有癌症。西医污染我们几代人，不仅癌症越来越多，而且病种也从数百种上升到两万多种，病人也越治越多，疾病也越来越难治。地质历史告诉我们，一个物种越是在早期，体积越小，当体积达到4~10倍时，这个物种就突然消失了。西方国家已有人已达到一千多近重，说明西方人已开始了灭绝的进程，正在走古罗马人因化学污染而灭绝的老路。中国人为什么没有一千多斤重的人?因为中国人比西方人少吃了数十年的西药。中国人的平均寿命是70多岁，而知识精英的寿命只有约48岁，就在于知识精英们大多只相信西医是科学，生了病吃西药的多，而老百姓吃中药的多。许多精英三四十岁就死了，这是他们愚信西方科学的悲剧。很多人说中医不科学，实际上中医的科学性就在于它的生态性，西医的局限性就在于这种不可持续的化学污染性。国外有媒体报道，医生在罢工期间，患者的死亡率突降50%，说明有一半的病人是被化学西药毒死的。

中医药是生态医疗，这种生态医疗模式是未来医疗发展的方向。如果中医还是主流医学，我们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得癌症、得怪病，生病的人会少得多，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死亡，也不会有那么多家庭因病返贫，家破人亡。

1988年，75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在巴黎聚首时，曾发表联合声明: 人类要在二十一世纪生存下去，必须回到2500年前，从中国传统文化中寻找智慧。中国传统文化是挽救二十一世纪人类命运之法宝，中医药即将成为拯救人类生命，避免人类灭绝的共同医学，成为主流医学，为全人类造福。这有助于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。

近些年，媒体的一贯的作风是只报道中医药的弊端，不报道西医药的弊端，每年西医治死那么多人，那么多人在西医治疗下生不如死。为什么我们媒体都集体保持沉默?这正常么?

五是做好保密制度和奖励制度。现代专利制度就是为了实现专利人的利益最大化，是一种鼓励创新的制度。中医药有一个类似于现代专利的制度，即配方保密制度。这个制度实行了几千年，目的是为了实行配方拥有人利益最大化。历史上，中医有什么好东西也不会写在书本上，写到书本上的大多是糟粕。你读的书越多，接受的糟粕越多，你就越治不好病。这就是一些大专院校的教授和学生治不了病的原因。而民间医生往往更出彩，因为他们没有接受那么多糟粕。什么歧黄中医班读到博士，能治病么?如果培养的是些守成和西化的脑壳，培养出一些学者、理论家，眼高手低，最终可能培养的是中医的掘墓人。辨证论治那一套在历史上确实是一种突破，但是一种低级的治疗模式。我们现在必须彻底否定它，来一次范式的变革，进入到一种高级的治疗模式，即干细胞中医学的系统治疗模式。

现在要求药品拥有人必须把配方写在包装盒上，你这不是故意泄密么?如果外国一些公司根据你的配方模仿你，然后把药品拿到全世界卖，你还走得出去么?幸好按照过去那种审批制度审出来的药都没有好药，不会有大的损失。否则将是灾难性的。药品配方是一个企业的商业机密，你把配方写出来，不是脑残么?

要发展好中医药，奖励制度是不可少的。可在国家设立专门的中医药奖，谁有好的理论，谁有领先的研究，谁有好的药品，谁就可以获奖。最好每年的大奖能超过诺贝尔奖金，让全世界都注目。每年的一些国家奖都要向中医药倾斜。这样，不仅对中医药行业有极大的推动，同时也有利于中药产品在全世界销售。现在国家有明确的意见，评选中科院院士将向中医药倾斜，这是可喜的。(文/成都锦江李贤春中医诊所所长李贤春)